陈清棠眉眼舒展开一个笑,他盯着沈鹤,缓慢地摇摇头。
狗东西,铺垫这么久,总算是到这一步了€€。
沈鹤眯起眼,压着快要抑制不住的、躁动的心脏:“为什么,你刚才说,这很正常。”
陈清棠双手抱臂,懒洋洋地:“啊,前提是,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的话€€。”
翻涌的欲。望,还有酒精,都放大并催化了€€沈鹤的情绪,让他变得有点躁,像只找不到出口€€的无头苍蝇:“我们€€不是吗。”
陈清棠刚才已经把沈鹤的欲。望吊得很高了€€,他现在€€就是有意€€在€€拖着,不让沈鹤满足。
就是故意€€要折磨这个人,让他闻得到香,却€€吃不到嘴里。
陈清棠略微神伤地说:“最好的朋友要转专业,别人都知道,我竟然不知道,我不配当你最好的朋友。”
沈鹤怔了€€下,急得蹙起眉:“不。不是那样的。”
陈清棠无所谓地耸耸肩:“是不是那样的重要吗,重要的是我看到结果就是那样。”
沈鹤又前进了€€一步,他灼热的呼吸喷在€€陈清棠脸上:“我不是有意€€要告诉魏彦的。”
“上次我在€€学€€校官网查找转专业的信息,刚好被魏彦看见了€€,他就顺着问了€€几句,我随口€€答了€€。只是这样。”
而且沈鹤想不到要把这种事告诉别人。
或者说,沈鹤对€€于如何建立和€€维护亲密关系几乎不了€€解,他总是把自己跟所有人割裂开,他不觉得别人会在€€意€€他的事,也没有跟任何人商量或倾诉的习惯。
陈清棠挑了€€下眉,拖长尾音啊了€€声:“可是我有点小气怎么办,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他的占有欲,并不比沈鹤弱,而且是个小气的人,一点膈应都忍不了€€。
陈清棠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他不知道的有关沈鹤的信息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沈鹤重视。
他知道沈鹤独立惯了€€,但€€他就是要逼着沈鹤,把两人紧密地链接在€€一起。
沈鹤抿紧唇,沉思片刻:“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会第一个告诉你。在€€这之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说完便直直地看着陈清棠,眼里闪着细碎的亮光,像只邀功的忠犬。
陈清棠瞥了€€他一眼,却€€说:“别了€€吧,这样感觉我好像一个不讲道理的控制狂,你被我管控得都没人身自由了€€。”
一张一弛的,把沈鹤的神经拉紧,又松开
反复如此。
平时沉稳如山的沈鹤,此刻急得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我自愿的。”
他红着耳朵,认真地说:“我……我喜欢被你这样在€€意€€。”
喜欢,并享受着。
只是陈清棠不理他,让他有一点难受。
可当清楚陈清棠为什么不理他后,沈鹤心里又难忍欢喜,像是被抛上了€€云端。
陈清棠还是不理他,沈鹤便既欢喜又心痒,抓心挠肝又无可奈何
那种感觉很新奇,但€€上瘾。
他恨不得拉住陈清棠,把人堵在€€怀里,让陈清棠跟自己说一百句、一千句话€€,说一宿的话€€。
陈清棠如愿了€€,两眼弯弯:“真的吗?因为我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沈鹤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