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约而€€同地开始追求自由,享受人生,完全€€不管这个孩子。
由于两人对彼此都没有爱,甚至有点厌恶,自然对这个孩子也没什么€€爱。
他们不把对对方的厌恶,转移到孩子身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个互相都不了解的人,遇到问题时,总是看到一处去。
所以沈母此刻理€€解不了,沈父为什么€€这么€€生气:“有什么€€事€€好好说,先让他起€€来。”
沈母:“他都这么€€大了,你罚跪伤孩子自尊,小心你老了他拔你氧气管。”
沈父:“他敢!”
沈母耸耸肩,拿过茶几上的一个橘子开始剥皮:“敢不敢你老了就知道€€了。”
沈父本来就很气,沈母在这中间一搅合,更是给€€他气得天灵盖儿都要掀起€€来了:“我懒得跟你说。”
他转身面对着沈鹤,山一样立在跪着的沈鹤跟前:“你知道错了吗。”
沈鹤不吭声。
他从来都无法说违心的话,也无€€法撒谎。
所以沈鹤的沉默,本就是一个回答。
沈父点点头,转身在屋里绕了一圈,再回到沈鹤面前时,他手里多了一个铁的衣架:“衣服脱了。”
沈鹤抬起€€手解扣子。
沈母吃着清甜的橘子,啧了声:“都让你别打他了。”
沈父拿衣架指着沈母:“好好,你还看戏,你知道€€这个畜生背后干了什么€€事€€儿吗?”
沈母:“转个专业,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想转你就让他转嘛。”
沈父气得用衣架狠狠在桌上敲了几下:“要只是转专业的事€€,我还用不着这么€€打他,累着我自己。”
沈父对沈鹤说:“你自己交代,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不然我今天打死你。”
沈鹤已经把衣服脱了,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挺直腰杆跪在那里。
听到这话,沈鹤垂眼想了几秒,却没想明白。
沈母:“所以他还隐瞒了什么€€?他不一向很听话吗,也就转专业的事€€犟了一回。”
沈父都快发笑了:“他听话?你知道€€他干了什么€€?”
“他在外面当同性恋,还谈了个男朋友!这是要让我们沈家绝种啊!”
沈母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橘子没拿稳,滚落到了沙发底下。
沈鹤也脊背一僵,呼吸都停滞了。
好一会€€儿,他才用力€€抬起€€头:“你,你怎么€€知道€€。”
沈父哼哼了两声:“你这就是承认了?”
沈鹤说不出话,心口像压着一座山。
沈父:“那这顿打,你就不会€€觉得自己是白挨的。给€€我跪好。”
下一刻,沈鹤感€€觉到后背一痛,他身子无€€意识颤动了下。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了般,痛到仿若有股难以忍受的灼热感€€。
白皙的皮肤上,很快便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