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们下次光临~”
恐怕没有下次了。
告别了毛利兰和几个孩子们,你拆开蛋糕盒,确认了里面确实只有一块普通的芝士蛋糕后才许可被暗示一直闭嘴的蒙斯可以开口说话。
他一张嘴就是欲哭无泪的哀嚎:
“goldey!你说波本是不是知道我?他趁你不在的时候过来试探我,说什么‘你是叫蒙斯吗,真巧我有个朋友也叫这名字’‘但他比你大几岁希望有机会能介绍见面’,可我来日本前已经按贝尔摩德说的,把自己个人档案都移到你的信息库里,以他级别不能查到吧!”
你面色凝重。
“离他远点。”
这次比之前更严肃。
“那是肯定!”
蒙斯自己也使劲摇头,答应的比之前认真很多,似乎还带着点后怕,心有余悸。
“还好我之前填资料时谎报年龄,他太可怕了。”
“嗯。”
你嘱咐完后没再讲话。
手里提着印有波洛标识的蛋糕盒,在经过一个垃圾桶时,还是没舍得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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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很沉,奥多摩湖岸边停靠着辆没有人的白色马自达rx-7。旁边有个电话亭,身形修长的金发公安拿着话筒站在里面,衬衣的袖口随意卷起,露出流线型的小臂肌肉。
“降谷先生,以上就是目前已完成的全部内容。人已经到了,随时可以见面。”
“嗯。”
“您有其他需要吩咐下去的事吗?”
“没……”后面的字音卡在嗓子里。
他想到今天下午,从毛利事务所的监听回放里听到的内容。
尽管理智不断说这没什么,但还有个声音,如同魔鬼般在耳边呢喃:
万一呢?
万一有关系……
只要这么稍微一想,心脏就会重重一跳,呼吸也跟随其一滞。
万一有关系,会说那种话的人。
“风见,要麻烦你再做一件事。”公安深呼吸口气,做好决定。
话筒另端的属下正在待命。
“什么事降谷先生,您请吩咐。”
他说:
“再调查那个叫木下间志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