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说的就不是抽烟。
吸一口……
含住……
轻轻吐出来……
对就这样。
别贪……
段乐安轻轻吸过,抬眸观察着凌以川的反应,他看到凌以川吞咽的动作,似乎很热,他甚至摘掉了眼镜,松了松衣领。
就在这里,凌以川曾经告诉他€€€€这座城市拥有七十几座教堂,那里才是寻求解脱的地方,而不是为了救他而努力结了厚厚冰层的松花江。
松花江不是为了他结冰的,而凌以川却愿意为他编出这样美好的故事。
他的救赎从来不是教堂或是江。
他轻轻吐出来,借着凌以川的力坐进了他的怀里。
他趴在凌以川的耳边,天真无邪地说:“班长,操我。”
冬天里的烈焰,将少年的血点燃,凌以川从来没什么不敢。
段乐安想,他也想,两情相悦。
老旧的沙发剧烈晃着,他感受着段乐安身体里灼热的温度,剧烈的快感让他快要失控。
段乐安发了疯一样和凌以川接吻,小木屋温度不断升高,汗浸湿了半挂在身上的衬衫,尾椎阵阵酥麻,快感麻痹了全身,让他几乎忘掉自己是谁。
他抱着凌以川的脖子软软说话:“班长……谢谢你。”
这种时候说谢谢,段乐安真是会破坏气氛,凌以川重重咬在他的肩上。
他加快了速度,把段乐安弄得叫了起来。
随后,他舔了舔自己的牙,贴在段乐安的耳边,低声说:“第一眼见你就想操你,乐乐,我喜欢你。”
他第一次在段乐安面前毫不遮掩自己的攻击性和占有欲,那些以前被他掩藏的好好的东西,他今天全给段乐安看。
因为他确定,他不会吓跑这个人了,这个本来像麻雀一样胆小的人。
初次带他来这里时,他安安静静的,几乎能和小鸟待一整天,静得几乎让小鸟都以为他是一个木桩子。
回想起那时的段乐安,他更加明白现在在他怀里索吻的男孩儿有多珍贵。
他的动作好像越来越快了。
段乐安越来越受不了了。
他抱着凌以川的腰,紧紧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凌以川,我是不是……是不是很下流?”
是他勾引凌以川的,是他趴在人家耳边让人家操自己的。
凌以川咬住了他的耳朵,在齿间研磨,缓解自己激情中几乎控制不住的破坏欲。
他低声对段乐安说:“你是最上等,我是最下流。”
然后,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顶端。
这一夜注定无法消停,回到凌以川家已经半夜,两个人在床上滚到天亮才一起睡过去。
下午,段乐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