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他们可信。”
陈零重新把范意倚放在墙边,冲其他人道:“他又昏过去了。”
“不是,”路白月问神乐,“什么情况,你使手刀的时候,是不是太用力了?”
神乐:“……青天大老爷。”
她说:“明鉴,我压根就没使多少力,他今晚在会堂的时候也这样。”
“我问夏知樱了,这种情况还是她比较了解,等回复。”
“嗯?”林寄雪探头,“什么夏知樱,你居然有她号码?”
“等等,”路白月问,“我们不是在怪谈里吗,你上哪联系去?”
“怎么,她没和你们提过吗?”
神乐说:“这则怪谈,她也来了。”
“没看见人,”路白月说,“谁知道她在哪个角落里一个人杵着?”
“而且,我们没人有她联系方式,”陈零蹲在地上,抬头道,“这怎么说。”
“那说明你们不合她眼缘。”神乐说。
“?”
这也是看眼缘的?
“等等啊,”神乐看手机,“她回我了。”
“林澄的情况,夏知樱说这是正常现象。”
夏知樱发了一大段语音,神乐懒得复述,干脆外放,给其他人听。
“地狱安眠曲不是那么好清理干净的东西。叶瑰诅咒的曲子是我临时研究出来的半成品,治标不治本。虽然他把意识的支配权还给了临昕橘,却也在他的脑子里,种下了另外一重精神诅咒。”
“地狱安眠曲和我的曲子,两者相互抢夺临昕橘的意识主导权时,他就会陷入这种短暂的无意识状态。”
“期间临昕橘可能会痛苦一些,但捱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一般来说,不会很长。”
“除非他自己撑不住了。”
范临把人重新背起来:“痛苦?”
“难道我们就帮不上什么忙吗。”
“就这样看着?”
“帮不上。”
神乐把夏知樱发来的最后一段话转文字,复读:“这是他自己和‘自己’的抗争。”
“我们还能进他脑子里,帮他把‘自己’赶走不成?”
“……不用帮我。”范意忽然出声。
所有人迅速扭头,望向范意。
范临背范意时的轻微动作,重新晃醒了他。
他趴在范临的肩头,身体疲乏得厉害,连声音也有些哑,压得很低。
叶玫说,让他睡五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