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开口。
“金庸,名字不错,别有含义。”
赵元乐噗嗤一声笑了。
她想陈墨颍告诉,金庸只是因为金庸本人名中一个镛字,将这个字拆开来而已。
陈墨颍见赵元乐如此反应,不由问:“是我理解错了吗?”
赵元乐咳嗽一声,正色道:“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喜欢金子,又是个庸俗的人。
你要是有其他看法,那也是可以的。”
陈墨颍眼角微眯了点。
“之前你说的那一首诗,我翻遍了书也未曾找到,所有姓宋的有记载的诗人也都找过,都没有。”
赵元乐:“这…大概是你与这个没有缘分吧。”
陈墨颍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他稍微润色了一段,将这个读给了赵元乐听,问:“有何赐教。”
赵元乐摇头:“没有。”
陈墨颍又念了另外一段。
赵元乐听了,表示很好,没什么需要改的。
陈墨颍笑了笑,又问起了关于赵元乐之前借的恩语书的事。
赵元乐:“这个啊,可能要借久一点了,大概再等十天吧?”
陈墨颍:“那些东西,你看着还好吗?”
赵元乐略有些得瑟:“其实还好啦,对我而言,没有什么难度,毕竟,我天生记性好。”
陈墨颍听了,是温柔笑着,还点头。
“这个嘛,有所耳闻。”
赵元乐也笑了:“是吗?”
陈墨颍:“是的,所以…刚才我润色的句子,赵姑娘能否重复一遍?”
赵元乐的笑容僵住。
陈墨颍的笑容不变。
“从未学过恩语,单纯死记就能记住,那刚才按照赵姑娘说的故事润色而来的句子,背出来,应该很简单吧。”
赵元乐:“…”
她的额头稍微有点冷汗。
陈墨颍微微歪了一下头,笑看着赵元乐:“背吧。”
赵元乐:“…”该死,根本背不出来,都是带着古文习惯又拗口的所谓白话文,记得住才怪。
见赵元乐久久不吭声,陈墨颍也沉默,在他沉默的注视中,赵元乐的脸色是愈发心虚。
他又喝了口茶,垂眸看着自己写的那些东西。
“明兄很少在意琐碎小事,他的眼中都是自己应尽的责任与家国大事。
赤腹是他的心腹,却收了你的猪拱菌,给了你金子,明兄更是亲自到了你大伯家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