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不管怎么说,他年纪小,只要他能在我面前装孙子,我就不为难他。”
说到这里,他看着livehouse的门边,愣了一瞬。
“怎么了?”宋均问。
“没事。”路许收回了目光,“刚才好像看见了江、乘月。”
但江乘月那种老实巴交的土孩子,应该不大可能出现在这种场合。
星彩有三层,一楼用于live现场,今天这里没有知名乐队演出,台上演奏的是一支不知名的小乐队。
“喝点什么吗?”吧台问江乘月,“今天老板庆祝朋友回国,酒水半价。”
“那来杯水吧。”江乘月说。
小乐队只有三个人,键盘、贝斯和吉他,演奏得没精打采,差点意思。
卡座上的人都在喝酒聊天,不怎么尽兴。
“我能去试试吗?”江乘月问吧台。
“你?”吧台的服务员看了看他天真的一张脸,没忍心打击,“挺难的,架子鼓不是想打就能打的,得有点基础,不过现在没什么人,想玩就去吧。”
江乘月卡着音乐的间隙上了台,刚在鼓凳上坐下,不远处就有人起了哄。
“会玩吗?这可不是玩具。”长头发男人说。
“会拿鼓棒吗小孩,要不要我教教你?”另一人说。
“不会就别上去丢人了。”一个穿着黑衬衫三十多岁的人冷冷地说。
玩鼓的谁都不服谁,江乘月谁也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