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
祁跃心里惊了一下,这一夜他睡得不是特别好,虽然没醒,但是一直在做一些晦暗的梦,以至于醒来之后,他还是感觉到沮丧。
沮丧了一会儿,祁跃突然伸手往下摸,摸到之后,突然小声叹了一口气。
“完了,我没晨勃了。”
说完,又去摸了摸林司鸣。
“你还有。”
沉默了几秒,祁跃喃喃道:“我不行了,我身体真的虚了。”
说完,祁跃又去摸林司鸣,一边摸还一边闷闷地说:“怪不得我那么喜欢你的呢,原来是我自己不行了,心生羡慕。”
林司鸣笑了一下,轻声说:“胡说八道什么呢?”
祁跃很认真地,慢慢说:“没有胡说八道,我肯定累出毛病了,怎么办呢。”
说完,祁跃又摸了摸自己。
摸了摸自己,又去摸了摸林司鸣的腹肌。
然后又摸了摸林司鸣的腿。
“不信你试试?”
祁跃刚说完,林司鸣突然就把手伸了过来,像羽毛一样地撩拨他的身体,没过一会儿,祁跃就觉得自己小腹升起了一团温温的火苗。
然后林司鸣在他耳边淡淡地说:“我想干你。”
这句话轻飘飘地钻进祁跃的耳朵里,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祁跃觉得自己的脸在慢慢发烧,而耳朵也烫得要命。
“我想射到你身体里。”林司鸣又说。
更加直白露骨的话语让祁跃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直立起来。
祁跃呼吸凌乱,小声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话……”
林司鸣受伤的那只手从祁跃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弄着祁跃已经硬挺的乳头。
过电一样的感觉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
“你硬了,你想要我干你,是吗?”
耳畔的每一声呼吸都在拨弄着他脆弱的神经,他觉得他仿佛被语言强奸。
祁跃闭上眼睛,莫名的羞耻和欲望在他身体里矛盾地来回交织,他忍不住在林司鸣手里主动摩擦,自主地寻觅这诡异的快感。
快感一点点积累,慢慢攀登上高峰。
就要到了。
“你在草我的手吗?”
林司鸣突然说。
声音甚至有些冷酷。
那个字眼吓得祁跃身体一滞,腿哆嗦着停下来。他几乎马上就要高潮了,然而他现在犹犹豫豫地不敢再动,林司鸣的手豪不留情面地停在那里,不去抚慰他,只等着他自己再去执行那个直白的动词。
这个字眼让他觉得自己精虫上脑、荒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