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被送回来时,昏迷不醒,雇佣兵们直接把人丢到地上,容黎和顾瓷都吓了一跳,匆忙过来,季珹唇角还有鲜血,顾瓷慌忙探他的脉搏,虽是微弱,却无大碍。
“小珹,小珹……”容黎拍着他的脸。
秦晚蹙眉,“唐明州和陈如实做什么,轮着带你们出去受折磨,他的目标是三爷,带季珹做什么?”
容黎惊怒交加,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地宫是死路,阁楼也出不去,他们还能被困在这里,束手无策,年少时受过的苦,再受一遍,容黎暴躁得要爆炸。
季珹幽幽转醒,顾瓷慌忙扶起她,“季珹,你怎么样了?”
季珹见是顾瓷,倏然目露凶光,猛然推开她,然后扑过去,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他的力气特别大,顾瓷本来受了重伤,来不及反应,被季珹扑倒,季珹骑在顾瓷腿上,如要掐断她的脖子。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
顾瓷只觉得窒息,空气一点点被夺走,眼前也开始有了幻觉,季珹是真的想要杀她,顾瓷拼命地掰开他的手,季珹却纹丝不动。
“季珹,你干什么!”秦晚大吼,走过去扯开他,可季珹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拉不开,秦晚一脚粗暴地把季珹踹飞了,直接砸到墙壁上。
“小珹!”容黎惊怒,过去查看季珹的伤,“秦晚,你疯了?”
“是他疯了,别连累小瓷!”秦晚怒,回头扶顾瓷,顾瓷脖子上被掐出一道指印,拼命地躺着喘息,眼睛因为窒息而有了眼泪。
秦晚扶起顾瓷,离季珹和容黎远远的,井水不犯河水,秦晚恼怒地看着季珹,“你要发疯,自己去撞墙,别伤害小瓷。”
容黎在季珹动手时都没反应过来,一来是有伤,二来是被震惊了,季珹对陆知渊忠心耿耿,顾瓷是他第二效忠的人,怎么会动手。
“小珹刚醒来,可能神智不清,又不是故意的。”容黎解释,这是他最能接受的答案。
顾瓷拉住要骂人的秦晚,揉着疼痛的脖子,“没关系。”
“他差点掐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