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传来一道声音:“我不知道,无法解答。”
“啊?”宋美曲吃惊,怎么会这样啊?
宋美曲又问道:“为何?”
冥冥中传来一道声音:“关于他的事,所有的一切都是迷雾,我看不清,看不透,连带你的情缘也成了谜,可以确定的是,你与他一定有深厚的因缘。”
宋美曲落寞地站在那里,很是失望,这个古怪的人,连缘生石都看不透,真是个怪胎啊!
解玉玉张了张口,正待问,就听宋美曲道:“你若是问李顽,就不用了,我说的他就是李顽。”
解玉玉呆愕,这断了她的问缘了吗?该如何是好?
突然,麦达年飞来,问道:“缘生石,我与解玉玉本是夫妻,后经重重磨难,我们有没有可能永结情缘?”
好一会,都没有声音传来,麦达年紧张地等待着,不时地看向解玉玉,目内复杂万分。
冥冥中传来一道声音:“只要沾上他,我都难以解答。你与她有缘无果,界限太模糊,你还是另外寻缘吧!”
麦达年伤心不已,怒吼:“我与她本就是夫妻,为何会有缘无果?我不会另外寻缘,她是我的,她永远是我的爱人!”
冥冥中传来一道声音:“你与她本应三世情缘,奈何这其中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情缘中断,才会有缘无果。”
麦达年听此,更是伤心,心中从所未有地怨恨李顽,若是以往还有点念想,可是缘生石所说,就是真正答案,这让他怎么能受得了啊!
解玉玉美目中也是涌出泪水,她本想就此与麦达年结一世情缘,可是缘生石给出了最终答案,与麦达年再结情缘应该是不可能了。
“不,我不信,我不信,我就要去打破这个枷锁。李顽,我绝不会让你成为我永久的魔念……”麦达年疯狂,狂吼着离去。
解玉玉颤抖着身体,颤声问道:“缘生石,我没有了以往的记忆,想问你,我的情缘归何处?”
冥冥中传来一道声音:“你的情太苦,太深,太沉,与他有关系,我已不能解答。”
解玉玉哭泣,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内心深处让她感到悲伤,由衷而来,难以缱怀!
解玉玉悲伤着离去,宋美曲犹疑一下,追着她而去。
她们与麦达年都没注意到,在远处的一座船辇上,有个道者,双手握得紧紧地,双目在流泪,却是望着这一切,没有动作。
秦婧诗叹道:“你为何不与他们见面?”
麦天全松开了手,道:“见面又如何?又要陷入那个耻辱的怪圈吗?爹已经疯狂,娘没有了记忆,悲伤不已,谁都不会再认我。”
目光忽又恶毒之极,道:“现在只有杀了他,才能解决所有问题。”
秦婧诗冷凛着道:“别做梦了,不论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我都不会允许你这么做,会先杀了你。”
麦天全向她看去,目光淡然,道:“他曾承诺过,会放我三次活的机会,你不会杀我,你承受不起,你还想获得他的爱!”
秦婧诗摇头道:“行了,你离开吧!我是没有杀你之心,但奉劝你,不要与他敌对下去,去过自己的生活吧!你与他相比,只是蜉蝣撼大树,永远是一个在天上俯视,另外一个在地上仰望,只会差距越来越大。”
麦天全面色惨然,抿着嘴唇,飞走。
邓妍红望着麦天全孤独又倔强的背影,道:“这李顽还真是煞星,不仅是个凶煞,还是个情煞啊!”
见秦婧诗沉默着,邓妍红觉得自己失言,忙道:“看我这张嘴,就是管不住,有时会脱口而出,都不由心的。”
秦婧诗叹道:“邓妍红师叔,我没怪你……其实我也认为他是情煞,害得我们这些爱他的女人深受折磨,偏偏又总是想着他,念着他,为此不可自拔……我们回去吧!”
邓妍红讶异地问道:“你不去解惑了?”
秦婧诗道:“不去了,既然缘生石解不开她们的情缘,我也无法得到答案。”
邓妍红点头,道:“也是,缘生石都看不清,看不透他,这人还真是个怪胎,我想若是他来了,也会吃惊吧!”
秦婧诗心中一动,道:“对啊!他或许也在缘生界,可能会听到缘生石苏醒的声音……邓妍红师叔,还是劳烦您与我在这里等上一段时间,我……我想见他一面。”
邓妍红笑道:“我现在就是你的保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也想看看他是什么模样,好奇的很呢!”
李顽依然在修炼,不知在遥远之地有块缘生石,会为普天下男女解惑情缘。
无数男男女女知晓缘生石苏醒,从四面八方赶来,欲要问清自己的困惑,能不能与心中的人结成永久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