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至远方,飞燕嘤嘤哭泣声中,飞扬放开了她,叹道:“飞燕,你别怪我,只有这般,我才能救了我们。”
飞燕茫然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飞扬目色凝重,道:“若是没有琅琊圣山的中品圣气,我或许能助你杀了他,可是他吞噬了圣气,便是我参战,也是一样会被撞的粉身碎骨。”
飞燕不傻,特别是与李顽战斗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最了解的,现在回味过来,更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飞扬拍着她的香肩,道:“当初我就与你说了,不要惹那李顽,你不听……现在不管如何,也是暂时化解了他的怒气,再不要做这傻事了。”
飞燕不回应,又是嘤嘤哭泣,引以为奇辱,却又无可奈何。
李顽与长天绝舞拥抱在一起,别的人都没份,玉女们虽然激动,却是尊卑有别,不敢上前,长天容秀默默看着,目中闪过丝丝羡慕之意。
步依云微笑看着,目中有一丝落寞,更多的是欣慰和高兴,李顽独战两个高级大圣者,她也是蛮担忧的。
诉尽别后衷肠,李顽与十三位美人进入琅琊圣山,而李辉煌早已进去,托词喜欢与四叔在一起,谁都知晓他是想逃避训斥和唠叨。
长天绝舞与步依云只见过一面,却是知晓她与李顽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也都是姐妹们在一起时的闲聊获知。其实当事人还真没有她们猜测的那般,真正大部分时间是女怨恨男,就算现在心底里对彼此隐隐约约有点感觉,却从未真正涉及爱情方面。
长天绝舞不是八卦之人,却是长天容秀有着好奇心,频频地询问步依云。步依云风轻云淡应付,不着痕迹转移话题,相比之下,她可谓更加地老道,智慧。
李顽是听说了长天绝舞她们对长天盛光特殊的感觉,为之诧异,长天皇朝只是天方位面中的沧海一砂砾而已。长天皇朝的仙人老祖宗,自己后来从没见过,只是听长天绝舞提及,她曾与其见过几面,也是进入李家之列,只不过其心性并不是太好,都不好意思为其谋得三个好处,只能尽量在别处照顾其。
这仙人老祖宗就是李顽未出现时,长天皇朝仅有的支撑和骄傲了,难道其族与虚空中也有一定联系?
这就让他想起公孙末影的家族,隐约记得当初这个家族就是莫名来至方外人间界,却是在仙界和神界都没有其族老祖宗的影子,难道也是来自虚空?时间圣尊投胎至公孙家族并不是随意的,而是有目的?
可是这些都没听公孙兰歌说起过,并不是没有可能,她不是什么都要对自己说的,她本身就是神秘存在。
李顽一入资源地,就如秋风扫落叶,在他的狂吸之下,所遇大圣者俱皆叹息,恼怒,偏偏没谁敢对他如何,能硬抗两个高级大圣者,还杀了一个,实力摆在那里了啊!
而且,他的身边跟着莺莺燕燕一大群,又被无端冠以色胚头衔,落下风流的印象。一般越是强大者不好身边相随诸多美女,他们更注重的是自身强大,对色欲其实淡了许多。
某日,路遇汉阳,其也只能干看着周遭圣气为一吸而空,无可奈何,心下恨恼不已。
再一日,遇到渊墨,见其凝望一个湖泊,满目痴荡之情,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
长天绝舞不知晓渊墨是何人,相告李顽,此人曾经救过她们。而步依云却是不知从何得知,所言渊墨本是与虚空中某个空域的霸主琦玉算是情侣,心心相吸引那种,却是一直没成事。
后来,琦玉心感难以突破至圣尊境界,求助于汉阳,欲往九阳秘境修炼一番。却是早已惦念她美貌的汉阳,不仅霸占了她的身子,还做出卑鄙地欲占有碧灵圣体之身修炼之举。
琦玉终于醒悟,奋力反抗,当时杀的汉阳之辈惨不堪言,后汉烈圣尊出世,镇压她在波荡湖中,难以脱身。
本就是略有癫狂的渊墨闻听此事,三去波荡湖,却是无能为力,为此更是时常行事疯癫。
长天绝舞听后,心生怜悯,欲过去安慰渊墨。
却是渊墨这时清醒过来,望向这面,道:“李顽,你在琅琊圣山如此肆意修炼,终会惹怒汉阳,他心性歹毒,会对你不利。”
李顽笑道:“他敢来惹我,没有好果子吃。”
渊墨摇头道:“汉阳虽然奸诈凶狠,你还是能杀了他,可是他的身边那夕阳,与我的力量差不多,更何况依仗的是汉烈圣尊,虽然一直深修中,有时也会出来的。”
李顽点头道:“无妨,战不过就逃,不丢人。”
渊墨凝注李顽,忽然大笑,道:“也对,战不过就逃……”
笑着笑着,就又流泪道:“我逃了无数里,许多年,可是放不下啊!犹记溪畔花自香,遥望玉人醉红颜。弹指逐年魂牵荡,情洒丝乱梦泪缘。”
话至此,他沧然而去,孤独的背影极为凄凉。
李顽望着他消逝之处,默然而叹,一个多情种子,却是在强力下无可奈何,悲剧似地癫狂。
长天绝舞忽然道:“夫君,你能不能帮帮他?”
李顽摇头道:“如何帮?强力就是一切,如今便是我遇见那汉烈圣尊,也是要逃的。”
长天绝舞幽幽叹息,道:“他毕竟助过我们,要不是他,我们或许最终会丧命那擎苍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