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认的事,可不就是一笔烂账?
墨鲤听得直皱眉,末了他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偷看那封交给刘澹的文书了?”
“呃,刘将军脸色不对,我一时好奇。当然现在已经把文书给他放回去了,”孟戚掩饰地辩解道,很快又夸赞起手里的豌豆黄味道极好,比东市上的那家铺子强多了。
墨鲤给他留了半块荷花酥,孟戚觉得自己必须要比大夫体贴,他想了想,然后每样留了一块。
比半块强多了!
“大夫尝尝?”
豌豆黄很小,又容易碎,孟戚捏着其中一端,墨鲤没有多想,就着孟戚的手把那块豌豆黄吃了。
软糯清甜,又细腻非常。
滋味确实不错。
随即察觉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墨鲤沉下脸,拿起医书继续翻阅。
孟戚也没有多么遗憾,悄悄伸手把那半块荷花酥拿走了。
“大夫想看山川地志,是对飞鹤山有兴趣?”
“也不算是,其他地方或许也有异象记载,是龙脉的痕迹。”
孟戚轻咳一声,眼神游移地说:“其实那些书籍我都看过,大夫问我就行。”
“这不一样,日后你我到了一处山川,便可印证书中所记的景象。由你说我来想,总归有些不足。”
墨鲤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老师就没有教我读过上云山的游记,使我初至太京时,便有目眩神迷之感。”
孟戚的神色有些不自在,干巴巴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