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走了。
没多说什么,虽然对那钱还有些可惜,但对二人的决定也表示支持。
没受什么重伤,确实是运气好,最主要的还是何妨提刀对峙,逼退了那伙人。
不然后续再被一群喝醉了的二逼青年拳打脚踢,耽误一下送医的时间,秦广林现在估计都没办法自己吃饭。
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她几乎已经确定这两个人会走到最后,不结婚都说不过去。
“会不会觉得我很凶?”何妨坐在病床边上又在给秦广林剥橘子,算是饭后水果。
“你昨晚一定更凶。”
“那是,我就像女武神一样,嘿哈……张嘴。”
“哎呀……好酸,这个你自己吃吧。”
秦广林半靠在床上正看赵清留下来的报纸,皱着脸把橘子咽下去,将报纸翻一面继续看着。
“两个学生……十年苦读,一朝白费。”他忽然叹了口气。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何妨吃着橘子,扭头吐出来两颗籽,然后抬头瞅他,“不忍心?”
“没有,就是有些感慨……何必呢?”
秦广林收起报纸折叠两下,随手放在一旁,见何妨又递过来橘子,下意识吃进嘴里,又被酸得眼睛挤起来,“吸溜……你自己吃……那两个人,又没人逼他,没人强迫,自愿做这种事,现在被抓了,能怪谁?
——话说回来,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以伤害别人为乐,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术不正?”
“我还以为你不忍心,想放他们一马。”何妨看秦广林呲牙裂嘴的样子笑了,拿着一瓣橘子又往他嘴边晃来晃去,试图引诱他吃下去。
“我不吃,你自己吃。”秦广林推着拒绝。
“这样你要不要?”
何妨把橘子叼嘴里朝他扬头,“嗯嗯?”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