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两边赶未免太辛苦,乌柏舟便劝他不要天天来。
但白棠生难得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固执地每天完工就往他这边跑,乌柏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特别是当白棠生软着声音跟他说“我看不到你就不安心”的时候,乌柏舟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说得出什么不让他来的话。
《狂澜》杀青的那天,乌柏舟也正好出院,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拉着白棠生进了浴室,好好地洗了个澡。
洗着洗着,便多了些火气,从狂澜开拍开始,两人就一直禁/欲,乌柏舟怕第二天白棠生拍戏状态不好,舍不得折腾他,结果后来他出事住院,一直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
白棠生推开了乌柏舟求欢的动作:“不行,你现在是伤患,不宜剧烈动作。”
“我不剧烈,你剧烈就好。”乌柏舟勾唇笑了笑:“自己动,怎么样?”
白棠生安抚似的在他嘴角亲了下,还是拒绝:“谁让你受伤的位置那么靠下,不行。”
到底是看不得乌柏舟不如意,白棠生叹了口气:“我用嘴帮你……”
两人胡闹了一场,最后白棠生还是被乌柏舟半哄着自己坐了上去,动了起来。
“终于闻不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白棠生在乌柏舟颈间嗅了嗅,沐浴露的清香闻得很舒服。之前在医院给乌柏舟擦身洗澡的时候都感觉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嗯……”终于把人吃干抹净的乌柏舟神清气爽,靠在床头上怀抱着白棠生摆弄着手机:“机票订好了。”
“嗯……什么机票……”白棠生愣了一下。
乌柏舟叼住白棠生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白老师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之前直播是怎么跟粉丝说的?‘这部戏拍完之后打算和乌老师一起出去散散心’……怎么,白老师说话不算数?”
乌柏舟的声音很好听,压低声音后带着特有的磁性。不论在什么情况下,白棠生都听不得乌柏舟在自己耳边这么说话,还一口一个白老师。
光是听着白棠生都能软了半边身子,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躺在乌柏舟怀里:“不算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