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水蛙皇出现时,便是一连串的蛙叫声攻击,直击识海。

闻翘勉强地支撑住,但要在这样可怕的攻击中还击,将它揍趴实在难,她的鼻血又控制不住地被震出来。

阿娖,离开这里。"宁遇洲开口。

闻翘捂着鼻子,含糊地说:“你们留下可以吗?

师无命正要说怎么行他们两个都是弱鸡,她走了怎么办?然后就被宁遇洲横一眼,听到他说:可以的,不用担心。

他能怎么办?只好可怜巴巴地缩在那儿,捂着耳朵。

蝗水蛙皇可不管他们在商量什么,它对这群围剿它的臣民、将它惊动的人修敌意十足,呱呱呱地叫着一通后,一条巨大的宛若蝗虫般的尾巴破水而出:朝他们击过来。

闻翘忍住识海的疼痛,一记破空拳击过去。

蝗尾被她重重地打回水中,蝗水蛙皇也痛得大声呱叫。

因为识海被那不断的蛙叫声干扰,使得破空拳没有以往的威力,只能发挥半成,没能将那蝗尾打

呱呱呱的声音震得她的双耳开始溢血,宁遇洲见状,直接将妣拉进空间里,然后看向下方水域中的那只掀起漫天水花的蝗水蛙皇,眼中的光泽渐渐消失。

师无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变化,缩到一旁:紧张地道:“宁兄弟,冷静!冷静!

宁遇洲双眼滚黑,盯着水里的蝗水哇皇。

蝗水蛙皇直觉感觉到危险,然而想逃已经来不及:只见它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下,紧接着数十股血柱从那庞大的身躯中喷出来,整个水域化作一片血红。

不久后,蝗水蛙皇翻起肚皮,死得不能再死。

随着蝗水娃皇的死亡,四野一片寂静,没有一声蛙鸣。

连最厉害的蝗水蛙皇都死了,其他那些蝗水蛙更不敢露头,纷纷往更深处更隐秘之地躲起来,等日后繁衍出更多后代后,又是一条好蛙。

宁遇洲转身朝水泽外飞去。

师无命赶紧跟上去,像个小媳妇一般,小心翼翼的,不敢同他搭话。

离开水泽,便见到守在外面的间兔兔几只兽:正焦急地探头往这边看。

看到他们,间兔兔高兴地道:“宁哥哥,师哥哥,你们回来了,姐姐呢?

宁遇洲的双眸已经恢复光泽,面上没有一丝异样:将空间里的闻翘拉出来

等看清楚闻翘的模样时,闻兔兔几只都急得不行:“姐姐,你受伤了?

闻翘的鼻子和耳朵上的血渍还没有凊理干净:被拉进空闫间时,她就立刻吞服灵丹治疗识海的伤,没空清理,所以现在看着就是一副凄惨的模样。

没事,休养几天就好。

闻翘说着,正想给自己掐一个清洁术清除脸上的血渍,她的手就被拉住,然后便见宁遇洲取岀张柔软洁白的手帕,仔仔细细地为她拭去脸上的血渍。

闻翘虽然觉得一个清洁术就能做到的事情却用手帕来擦,实在是麻烦,不过她从来不会阻止她家夫君做什么,所以没有直白地说出打击人的话:乖乖地仰着脸,由他帮忙拭去血渍。

其他人和兽见状,默默地蹲在一旁,啃竹子的啃竹子,治疗的治疗,啃灵果的啃灵果,非常乖觉

地没出声打扰

师无命盘腿坐在草地上,一脸可怜巴巴地说:“我也受伤了,怎么都没人关心我。

你哪里受伤?“闻兔兔不解地问,“没流血啊。

我不流血不代表我没受伤!"师无命坚持。

闻兔兔白他一眼,没流血就不代表有伤,一个拥有神骨之躯的家伙也好意思当着他们这些凡人的面说自己受伤,哪里来的脸。

终于将闻翘验上的血渍清理干净,宁遇洲凝出一团水,清洗那方被弄脏的手帕。

他有种莫名的洁癖,清洁术和除尘术这些小术法虽然实用,却总觉得没有水洗那般干净,不管在何处,只要有机会,就坚持要用水来洗漱洗澡。

闻翘也习惯他的这些行事方式,非常迁就他,夫妻嘛,自然是互相迁就的。

她取出一颗养魂丹服下,问道:"夫君,那只蝗水蛙皇呢?

死了。“宁遇洲淡淡地说。

闻翘眨了下眼猜,稀奇地问:“你是怎么杀死它的?

阿翘妹妹,你为什么认为是宁兄弟杀的?也许是我杀的呢?“师无命不甘寂寞地问。

你都说也许,证明不是你杀的。闻翘非常肯定地说,“而旦师大哥你没本事杀它。

虽然两个都是弱鸡,但在间翘心里,师无命显然比她家夫君还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