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吵,大男人一惊一乍,像什么话。”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滥用私刑是违法的,我不说,难道你就要屈打成招吗!”
“是啊,可是这年头做什么都讲究个证据,你要怎么证明我拷打过你呢?”
徐静涛的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
他感到耳后被江倦抚摸的位置又是一凉,心都快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你你你……你这就是……”
“我还没动手呢,怎么就吓成这样?方才不是还觉着我是个残废,掀不起什么风浪么,现在怎么怕了?”
“不不不,我刚刚只是……只是……对,对不起,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好啊,那我现在问你,人,是你杀的么?”
徐静涛咬死嘴唇不说,江倦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仰视着那断了电的监控摄像头。
“问你话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用得着考虑这么久吗?”
谈及重点,徐静涛仍闭口不言。
江倦又问:“那死者的身份呢?连这个你也不想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