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立刻否认了自己的前半句话:“……两个。”
“我真应该给你买个扩音器,让你给全世界公开播报我们私下调查的进度。”
“意外嘛,我发誓,绝对不是故意的!不过也亏了周悬在,他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江倦仰靠在椅背上,翻了他一个白眼,“最好真的重要到让我觉得不亏。”
“他说,池春梧很可能与‘寒鸦’拮抗剂的研究有关。”
江倦的左眼皮又是狠狠一跳,“……你说什么?”
“池春梧这个人很狡猾,他有一家集合了叶氏、程氏还有其他几家雁息和长宁的知名企业出资的大型医疗机构,却没有挂在他自己名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实际支配者,但法人至今挂的还是他妻子的名字。”
“他妻子还活着吗?”江倦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可就是这个傻问题如同一枚投入河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萧始的表情变得很精彩,“算活着,也不算。他妻子在二十年前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至今躺在医疗机构里,靠仪器和药物维持生命,严格来说,她是不具备承担法律责任的能力的,但池春梧却声称他妻子只是瘫痪在床,具备清醒的意识,甚至还能处理公司事务。很荒唐吧。”
“……确实。看来他的夫人也不是一般人,有没有出现在这张照片上?”
萧始叹了口气,“我也想过,可是这照片上的女性只有我母亲。”
江倦倒是没急,吃完了粥把碗递给萧始,又把笔记本挪到了腿上,搜索内容时不紧不慢地问:“你们应该查到了不止一个人吧,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线索?”
“这个说来话长。”萧始一脸虚脱地枕在他腰际,“你亲亲我,亲亲我就说。”
江倦颇显滑稽地看了他一眼,转手就要去拿手机给姜惩打电话。
萧始嚷嚷着:“说!我什么都说!拜托你别去找别的男人,求你了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