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倒是与江倦所得到的情报出入不大,除了短信这一线索外,“同归于尽”也恰恰是上面给他们这些遗属的说法。
江倦灵活的手指调转了打火机的方向,从底部的夹缝里弹出了一片倒勾状薄薄的刀刃,被他抵在张咏君的颈部动脉周围,浅浅地割了一刀。
他指尖沾着还带着温度的血,蹭在了张咏君布满胡茬的下巴上。
“还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场清理出来的人体组织碎片只有我爸一个人的?你真觉得我有那么好骗?”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屁孩,我又没亲眼见过,我怎么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咏君喊得声嘶力竭,“我也是从案卷和亲身经历过的老警察嘴里问出来的,我真的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江副!!”
江倦冷言看着快哭出来的张咏君,刀刃又向下刺了几毫米。
张咏君吓破了胆,蹬着两腿喊道:“说出来我会死的,求你了,放过我吧,这些事你自己也能查到的,只是要耗费些时间罢了,没必要……没必要搭上我一条命啊!!”
江倦微微挑眉,那倒勾状的刀刃已经深入肌肤,紧贴着喉管刺进了对方的脖子,整片都陷了进去。
“现在刀片就在你动脉血管下方,只要我轻轻一割,你就只能躺在这里等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说出来你或许会死,但不说,你就会当场毙命,怎么做选择题用我教你吗?”
张咏君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会伤及性命。
正如江倦所说,如实交代,他或许还能侥幸得一丝生机,但要是跟他死磕到底,结局可想而知,活着走出这里的人一定不会是自己。
答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