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看着明明处在醉酒状态的任尔, 他们接吻的次数应该是一样多的,因为他们只吻过对方。
但是凭什么, 他比自己厉害这么多。
明明现在他才是清醒的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张着嘴任由任尔胡作非为, 这让他很窝火。
当任尔又改变了个吻法,几乎夺取了他全部的空气时,他终于反攻了,稍微有点重的咬了任尔一下。
任尔吃痛退了回去。
他乘胜追击,没有什么章法就是胡乱亲, 反正就是要让任尔逮不到他的舌头,
这一招果然好用, 毕竟现在任尔的脑袋转的很缓慢,很缓慢, 两人的主导地位瞬间对调, 换成他全面的品尝任尔。
他们两个高大的成年男性挤在车里,气温节节攀升, 外面是秋天的寒冷, 车窗上逐渐升起白雾, 像是为他俩拉上了帘子。
宋晚亭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好看的手指揉上任尔戴着耳坠的耳垂, 当时他看着细细的针尖穿过去, 除了好奇疼不疼之外, 还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仿佛给任尔订上了自己的标签,从此以后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
卡在车座底下的脚终于抬了上来,搭到任尔身上,手顺着耳朵向上插到任尔柔软的发丝里。
有些粗暴的扯掉他扎头发的小皮筋,尽情弄乱他的头发,茶色的发丝在他的指尖缠绕着他,让他想离任尔更近点,再近点。
那双一向冷静的眼里着了火,烧出一片春色。
看向一次次引他注意的小奶彪,咬了上去,脸颊肉软乎乎的,用力嘬下后再放开,还会duangduang的颤悠,就是不大明显需要仔细看。
他明明一身酒气,宋晚亭却觉得自己嘬了口奶香。
发现了好玩的,左脸嘬完嘬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