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疼。
怕挨打。
那时的恐惧上来让他额头上都出了冷汗。
任尔看不到他的脸,还在吓唬他:“打后背,但是骨头断了容易插。进什么心肝肺里,估计没到医院人就凉了……”
“打腰,腰可脆弱,要是把宋总打瘫了,以后可就没有幸福生活了。”
宋晚亭眼底闪过浓重的委屈,死咬着嘴唇,不给自己开口服软的机会。
任尔忽地俯身贴到他耳朵旁,狡黠的笑声像是只雀跃的鸟儿飞进他的耳朵:“所以还是打屁股吧,肉厚抗打。”
坚持了这么久的宋晚亭再也绷不住了,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却忽略了他和任尔的距离,几乎都要亲上。
“你敢!”
他眼中的委屈忘记了藏起来,被任尔瞧了个正着,心猛的揪扯了下,他却有些分不清是这样的宋晚亭让他良心发现,还是这样的宋晚亭让他兽。发。
脑子虽然捋不清楚,但实际行动说明了一切,视线缓缓落到宋晚亭微张的薄唇上:“那晚我亲了你是吗?”
宋晚亭注意到他的视线,嘴巴一抿就藏起了唇瓣。
这个小动作就像小爪子在骚刮任尔的心,弄的他刺挠的,这个老男人有时候还真是可爱。
他掀起眼皮,仿佛要看进宋晚亭的眼底,把他看透让他再也没有秘密:“你说昨晚你因为喝醉对我做了同样的事,所以你昨晚亲了我?”
“你不是知……”宋晚亭突然顿住,仿佛被掐住脖子没了声音,嘴巴嚅动两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