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被训斥的头也低下去了些。
“还有,你看把人家酒店砸的,那门上还有血呢,贴墙上那个说你呢,你不吭声你也得听着。”
警察向任尔看去:“那吵架是一回事,动手打架可就是另一回事了,你长的人高马大的你再一挥拳头,你吓不吓人,年轻人不要总是冲动也别死追着不放,有时候偶尔分开冷静一下是更有利的。”
任尔眉眼一沉,分开吗……
警察看向宋晚亭:“需要我们先劝说他离开吗?”
“不用,没事的,等一下我们收拾好,再把钱赔给酒店我们就回家了。”
“有事随时报警,他那个手啊看着挺严重的,你们回去是和好还是接着吵,都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宋晚亭看向任尔还在滴血的手:“好,我们知道了,谢谢。”
警察离开这间房又去了下一间。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宋晚亭抿抿嘴深吸了几口气,提起精神先把衣服都穿上了,拖着打石膏的脚来到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任尔身边。
几次欲言又止后有些无奈的道:“先回家吧。”
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任尔的眼皮抖了下差点哭出来,宋晚亭还没丢弃自己,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抓宋晚亭的手臂,还没等碰到,宋晚亭的手嗖一下躲到了背后:“你干什么!”
任尔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轻颤,沉重的眼皮一点点抬起,他像是一个即将破碎的玻璃人偶,从里到外都充满裂痕,望着宋晚亭那张满是警惕还有些惊惧的脸:“我伤害到你了,是吗?”
曾滴到宋晚亭身上的血,滴到了地上,让他们的关系也变得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