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水盈盈的眼珠看着他,这才发现,他居然被扒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可是现在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他看着任尔红艳艳的嘴唇,不禁冒出些羞耻的想法。
任尔看出他眼神中的渴望,故意对着吹了空气就感觉头皮一紧,宋晚亭快要把他的头发拽掉了。
他重新回去吻上宋晚亭的唇,把人翻了个面,在宋晚亭的屁股上打了下。
宋晚亭被打的闷哼了声,委屈气愤还有些羞于启齿的东西让他喊了声:“你又打我……”
任尔笑了下,捞起宋晚亭扯开点空间,刚才被他忽略的小亭子终于得到了重视。
他啃着自己最喜欢的白馒头,眼珠骨碌碌的转着,瞄着他从前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如同一头有了目标,等待捕食的野兽。
和他不同。
宋晚亭完全是另一个画风,阖着的眼皮下只剩一条眼缝,整个人都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脖颈突然向后抻去,如同一直即将引颈就戮的鹤,僵了一会儿后又重新放松下来。
任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打开他盯了很久的目标,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涂上去。
比他想象的要困难,他想着要是自己的手指更修长细瘦一点就好了。
外面突然响起山崩地裂的歌声,把万分专注的任尔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手上纹丝不动,那歌声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一群人。
应该都是游客,正在疯狂的释放着自己,歌词也十分直白:“我就是自己的老大,从来不听谁的话,你要是想和我比划,我就把你干趴下。”
他们的歌声也让宋晚亭清醒了些,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危险状况,嗖的一下转过身坐了起来,浑身都紧绷着,震惊的看着任尔:“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