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他喝酒了?”他问。
黄毛:“……”
顾甜:“……”
也就路执还记得了。
烟酒都沾不得的小狐狸,一杯就能醉到神志不清。
“没醉。”方砚唯手里的酒杯,递到路执的唇角,“这是水,你尝尝,多喝,不要钱。”
路执:“。”
酒杯歪倒,透明的酒液沿着男生的手背,没入袖口中,水珠在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上留了一道道水痕,空气里都是酒香。
“洗一下手。”路执拉着人站起来。
员工私用的卫生间里没有人,路执把门锁上,推着方砚唯站到水池边,拧开了水龙头。
他抓着那只手,放到水流边,仔细冲洗着。
还是白酒。
雪白的洗手液泡沫堆积在男生的手背上,方砚唯空着的另一只手腾出来,沾了点泡沫,揉在路执的头发上。
路执:“……”
“我没有醉,那是水。”他按着路执的脑袋说。
“是水是水。”路执把一次新毛巾沾湿,想掀开他的衣角给他擦一下落进衣服里的酒液,“方哥,擦里面。”
方砚唯却压着衣角,后退了一步。
他想起来,先前在浴室里,他帮着找沐浴露的时候,方砚唯也做过这个动作。
以及,昨天晚上,方砚唯按着自己腰腹的位置,不让他碰。
果然,还是不愿意和他亲近吗?
“就擦一下,不碰。”他说。
“因为我不好看吗?”方砚唯又有点伤心。
路执实在是跟不上这个逻辑,但他擅长来硬的。
方砚唯的双手被他扣在身后,人被他压在洗手台上,腰间的衣服被他掀起来。
男生的腰腹间,靠近胯骨的位置,有个很小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