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的豪门大族中,对出身都是极为看中的。
嫡系子弟说出的话可以代表家族。
而旁系子弟说出的话却仅能代表自己。
“费千穷,你口中说的这郑少可是靛沧城的郑家的嫡系子弟?”
林远清越的声音在费千穷的耳旁响起,费千穷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过费千穷被林远这么一问,却有些犯了难。
“这位公子,郑少只有毕成虎和毕成熊两兄弟见过,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郑少的模样,所以到底是不是郑家的嫡系子弟,那个……”
费千穷知道,问自己话的这个青年是这间屋子里最有分量的人。
如果说之前控心蚕蛊还在费千穷控制之下的时候,费千穷脑子里闪过了疯狂的想法。
可是现在血牙蟋蟀在地上挣扎,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而控心蚕蛊也在那领主阶神话种人形灵物手中,已经被玩的半死不活。
费千穷现在就算想疯狂,也根本没有了疯狂的本事。
人不怕死只是一瞬间的决定,可是当做下这个决定,在面临生与死的一线之间后。
几乎所有人都会改变之的决定,变得惧怕死亡,费千穷也不例外。
现在的费千穷最想的就是能够活下去。
听到费千穷说完,林远就沉思了起来。
当林远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向聆听的一双眼睛正看向自己。
显然是在等着自己做决定。
林远知道聆听心中所想,想必绝大多数人在面对一个老牌势力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的丢下像聆鹭商会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架子。
此时的聆听就像像是一个在绝望中刚刚找到了方向的小鹿。
可是现在这小鹿却又在担心自己寻找的方向将自己当成累赘,抛下自己。
就当聆听觉得空气越发稀薄,空气吸到肺里都隐隐发闷时。
只见林远一挥手,扔过来了一个东西。
聆听赶紧去接,将这东西抓在手里聆听只觉得触手生温。
一看之下发现是一块由完全玉质化鸡翅木制成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泉字。
这时聆听听到林远说到。
“以后那些掺了完全玉质化木材粉末的物件我就不给你送了,你拿这个牌子每天定一个时间去灵匠工会取就好。”
聆听紧紧地握这手中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