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开始写方子,让人送炼丹的材料来,仙尊有命,而且又是炼丹,即便是蔡真也只得乖乖的供应,于是许多的材料送至‘圣殿’,叶春秋不疾不徐的开始摆弄着他的材料。
至于无上老母,叶春秋只要离开她超过二十步,便免不了让她宽衣解带,他不介意无上老母光着屁股冲出圣殿,想来她也没有这个胆子。
这个女人……智商有限啊。
又或者说,在自己种种的tiaojiao之下,根据心理学的解释,她已渐渐接受了这种环境,已经再难反抗了。
就如你将玻璃瓶罩住一只蟋蟀一样,起初的时候,蟋蟀看不到玻璃瓶,只以为前方是真空,于是一次次的跃起,结果立即被透明的玻璃挡住,撞得它头破血流,时间久了,蟋蟀便产生了某种永远无法逃离瓶中的认知,于是即便你将玻璃瓶揭开,它也不会轻易尝试跳跃。
叶春秋已忘了这是什么定律,大抵现在无上老母就成了这只蟋蟀。
二人同处一室,她已懂得了适应与叶春秋互动的节奏,叶春秋起身要开门向小婢吩咐什么,她便自然宽衣,赤oo的面对叶春秋,虽然也会含羞,可是当看到叶春秋那不屑于顾的眼眸,心中便禁不住恼恨,这是一种被人踩在泥里的羞辱感。
她总是习以为常的钻进锦被,叶春秋回来,她只能裹着锦被给叶春秋斟茶递水,她开始有些怕这个男人了,他即便对外头的小婢,乃至于对最普通的信徒,往往都是温文尔雅,语气温柔,有时甚至和小婢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带着和气,可是对她,却历来是声色俱厉,从不将她放在眼里。
到了睡觉的时候,叶春秋躺下,她只能乖乖如小猫一般蜷缩在叶春秋的身边,将他抱紧,生怕惹上他糟糕的脾气。
在确认自己的父亲已经安全离开,叶春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连心情都变得爽朗起来,脸上的阴沉渐渐散去,虽然对无上老母依旧板着脸,却不再是从前那般,幽深的目光里总是杀机毕现。
今日正午,有人寻上门来,小婢在外通报,叶春秋便冷冷地给了无上老母一个眼色,无上老母很是无奈,只好宽衣,赤身躲入锦被,放下了纱帐,叶春秋则按住刀,坐在榻前,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是随时蓄意待发,只要稍有不对,他不介意立即拔刀而起,将帐中的无上老母杀死,来个玉石俱焚。
门被小婢打开,紧接着数十人进来,为首一个,正是蔡坛主。
叶春秋冷眼看他,淡笑道:“噢,哮天犬又来了,不知有何事,本仙尊练仙药要紧,没有空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