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绝对是在玩火,而且似乎还玩得很开心。
碰到这么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座的诸公,俱都无奈地摇头。
作孽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可是某种程度来说,在座的四人似乎也能感受到,这可能是叶春秋想要浑水摸鱼,又或者说,他在剑走偏锋。
只是……他这样做,真的好吗?
在事情有所结果之前,谁也不敢保证什么,因为眼下,似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在司礼监里,一声凄厉的咆哮传出来,便见刘瑾衣冠不整,一面撕着一份奏报,一面发出怒吼。
跪在脚下的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几乎是大气不敢出,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次触了霉头。
刘瑾将手中的奏报撕了个粉碎之后,厉声道:“咱和那姓叶的不共戴天,不共戴天啊……畜生……这个畜生……到了现在……他自己要死,却还想拖咱下水,他……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你说……你说……这人是不是该死,是不是该死!”
这话自然是问石文义的,面对怒不可赦的刘瑾,石文义心惊胆跳,期期艾艾地道:“是,是,他该死……”
此时,刘瑾眼中带着狠厉之色,一副森森然的样子,显得极其可怖。
本来姓叶的玩出这么个花样,他心里颇为高兴来着,怎么说呢,本以为那刘芳只是给人家一个下马威,谁料到姓叶的还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竟是玩了这么一出擅自调兵的戏码,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