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一肚子的郁闷,显然,朱厚照大概是不懂叶春秋此时的心情的,只见他带着淡淡笑意道:“叶爱卿在中军都督府囚禁,很是辛苦,朕听说叶爱卿吃了不少苦头,今日御审,叶爱卿就坐着答话吧。”
叶春秋当然明白朱厚照也是好意,但是他可没有此时此刻在此坐沙发的胆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简直就是找死啊。
于是叶春秋躬身行礼道:“臣不敢,臣弟站着就可以了。”
朱厚照噢了一声,挑了挑眉,显得很是遗憾。
刘瑾在一旁笑吟吟地提醒道:“陛下,现在该问案了。”
朱厚照便点点头道:“不坐便不坐吧,叶爱卿,朕来问你,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的供状,可属实吗?”
朱厚照满心等着叶春秋为自己争辩,那他后面也好为叶春秋说话。
谁料叶春秋很有气概地直接点头道:“陛下,属实,一切的错,都错在臣弟,锦衣卫副千户刘芳,实是欺人太甚,臣弟义愤填膺,是以……”
“好了。”朱厚照连忙打断,不禁有些难办了,他很希望叶春秋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偏偏,叶春秋无论如何也不肯为自己辩护,对这个罪名,他很直接地供认不讳。
“依着朕看,不对。”朱厚照道:“你说这一切都是你主使的,对吗?”
叶春秋道:“正是。”
朱厚照正色道:“可是明明当时朕也在场,你的意思是,你还可指使朕了?”
“什么?”叶春秋惊诧地看着朱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