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吵,大男人一惊一乍,像什么话。”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滥用私刑是违法的,我不说,难道你就要屈打成招吗!”
“是啊,可是这年头做什么都讲究个证据,你要怎么证明我拷打过你呢?”
徐静涛的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
他感到耳后被江倦抚摸的位置又是一凉,心都快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你你你……你这就是……”
“我还没动手呢,怎么就吓成这样?方才不是还觉着我是个残废,掀不起什么风浪么,现在怎么怕了?”
“不不不,我刚刚只是……只是……对,对不起,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好啊,那我现在问你,人,是你杀的么?”
徐静涛咬死嘴唇不说,江倦用力掐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仰视着那断了电的监控摄像头。
“问你话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用得着考虑这么久吗?”
谈及重点,徐静涛仍闭口不言。
江倦又问:“那死者的身份呢?连这个你也不想说吗?”
突如其来的停电让姜惩感到不妙,他用力砸了几下门,见里面的人不理他,立刻转头去问狄箴。
怀英同志正在办公室里眼巴巴等着热水泡面,结果就在水开的前一秒突然断电,他也无比崩溃,炸着毛跟姜惩一起冲去了配电室,才发现是总闸的保险丝烧断了,好巧不巧赶在这个时候,很难让人觉得是偶然。
等不及通知电工,姜惩吩咐狄箴换保险丝后便匆匆赶了回去,刚一回到楼上,就见萧始施施然捧着保温杯在走廊里晃悠,挨个屋里找他心爱的前妻。
姜惩心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上去照着他的狗脑袋就是一巴掌:“你找死是不是!分不清这是在帮他还是害他吗!他今天要是真给那姓徐的小子动了手段,他的职业生涯就到此为止了,你到底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