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好像什么都没闻着,前妻,你鼻子真灵。”萧始又趁机贴过去,在那人鼻尖上亲了一下。
“老天收走我的听觉,总得让我的其他感官多发挥些用处,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当然,不止气味,我看到他衬衫袖口的位置还蹭了一小片香灰。”江倦指了指自己袖子的相同位置,“他近来办过丧事。”
萧始有些疑惑,“或许只是烧香拜佛呢?生意人给庙宇道观进奉香火也挺正常的。”
“那样的话他身边的保镖应该会有相同的味道,但只有陈秘书身上带着那种不管喷多少古龙水都掩盖不下去的刺鼻香味。”
“也有可能是亲朋过世吧,前妻,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他身上没有戴孝,面上也没有悲色,还能坚持在叶明宣身边工作,的确有很多种说法可以解释这种情况,但我更倾向于他其实是在为叶明宣做事。”
“你是说,过世的可能是跟叶明宣有关的人?可也没听说他的家族最近出过这么大的事啊,瞅他今天那桃花眼乱放电,到处留情的德行,也不像有伤心事啊。”
“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却受他忌惮,或者他内心觉着有愧于亡者,所以死后才要供奉香火,搞些封建迷信的活动寻求心里安慰。”江倦垂眸看着手背纱布上慢慢扩大的点点血痕,“有没有可能是死于非命呢?”
萧始赶紧摊开他的手不让他再用力,拎了茶几上的药箱给他换药,“前妻,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应该看了不少霸总文吧,有没有兴趣明早从我两百平米的大床上醒来啊?”
“现实生活不是比小说更有戏剧性么。还记得医院里跳楼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吗?”
萧始动作一顿。
江倦清清冷冷的话音却没有随之停滞:“……我刚问了沈观,那个女人就是给叶明宣生了个孩子,却至今有名无分,草草火化的情妇。”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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