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喜锅端上了桌,江倦浑身不得劲地坐在包间里,拿筷子的手都微微颤抖着。
萧始这张嘴又开始招人烦:“媳妇儿,你怎么回事,撸多了?不能啊……你跟我在一起之后身子明显见虚啊,还有精力自己弄?”
“要么吃饭,要么滚出去,少在这气我。”
萧始给他夹了一筷子和牛,贱兮兮地坐到他旁边,翻着他那吃饭都不舍得离手的笔记。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都不跟你男人调情了,小黄书还是春宫图啊?”
江倦把本子往他怀里一拍,端起碗来吃了口饭。
“从打凤鸣山回来,我就一直放心不下那边,被各种琐事绊着也没时间回去看看。原本是打算去重明河道再看看我哥出事的地方,也没找到机会,我还纠结是先解了这个心结还是先把叶家的事结了。”
“这个简单,哪边的事要紧就先忙哪边,或者叶家的事就别管了,咱自家的事才要紧。”
说完萧始就被瞪了。
他一想也是,江倦就是操心的命,这些事错综复杂,算起来都有些关联和渊源,他哪头都舍不下。
他干脆一拍腿,从裤兜里摸出枚硬币,“要么抛硬币吧,赶哪儿算哪儿,看天意?”
“……不愧是你。”
话是好话,但全是贬义。
萧始就当自己听不明白,“我来帮你,我最喜欢帮人做选择题了,比如结婚对象选我啊,选我啊,还是选我啊!”
他抛起硬币,往手背上一扣,“反面露菊花,选我!”
“……你能别这么骚吗?让我好好吃个饭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