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兴师问罪的江倦被噎得无话可说,被姜惩生拉硬拽拖了下来,开始摆烂,“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不清楚。”
姜惩一指旁边和袁衾交头接耳的宋玉祗,“你过来看着姓萧的,停好车就让他进去找我。要是让他跑了,我今晚绝对让你哭出来。”
袁衾目瞪狗呆,“……你们晚上这么刺激的吗?”
宋玉祗捂脸道:“算了,还是不让你知道真相会比较好。”
江倦就这么被姜惩塞进了小黑屋,门一锁灯一开,姜惩站在江倦面前,两手一拍桌子。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阿倦,你给我解释解释前天去三街里干什么了?当时正是查丧尸这案子最要紧的时候,你丢下乐队,放着体育场外的人山人海不管,就抓来一个周悬顶你的人头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要紧事值得你放任刚发生的血案不管?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嘴上依旧叫着昵称,态度却是不容抗拒。
江倦知道,姜惩这回是真急了。
他叹了口气,相当自觉地道了歉:“对不起。”
这让姜惩不得不临时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呛得直咳嗽。
“怎么回事?”
姜惩收敛了一身的刺,拎着椅子坐到江倦身前,双膝顶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江倦只得把他受叶明宵之托去调查季隐的事说了,当然,也删减其中最重要的部分。
关于遇到卡索的细节,他也进行了艺术性加工,说光线太暗,自己没看到对方的脸,因为发现对方持有危险武器,所以带着萧始匆匆逃命了。
姜惩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气得揉成了一团乱,“现场确实找到了一些杂乱的脚印,之后你和萧始穿着当天的鞋给痕检留个底,免得误判。”
他又念叨:“发现危险人物就跑,这也不是你的性格啊。阿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
江倦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