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妓院。”
辰月初哑然失笑, “我怎么给你留下这么个‘好印象’。”
“少嗑点药。”
辰月初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那不是我的, 是我伴侣的。”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结婚只不过就是改个身份信息,”辰月初笑了笑, “我们不住在一起,也很少见面, 他有爱人,我…对爱情没兴趣。”
门第联姻, 没想到辰鹊这样的人也不能免俗。陈栎沉默下来, 把视线又投向了窗外,他们离闹市区越来越远, 正在向北方开。越往北,工厂就越多, 城市变得更加森冷,是蝴蝶头部的凹陷。
中心城的夜空难得这么疏朗,星子依稀可见,半扇白月挂在上面, 薄云是她的霓裳,而金风是她的飘带。她在这个城市的上空高高挂起,自我地浪漫着。
“战况怎么样?”陈栎突然问。
辰月初“嗯”了一声,“不好不坏。”
“明年能结束吗?”
“这取决于有些人能否吃够。”
陈栎皱了皱眉, 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厌恶, “有的吃就永远不会够。”
“让反革小心, 他最近应该是被盯得越来越紧了吧。”
“你能帮我们多少?”
辰月初忽然一挑眉, 笑着说,“叫声哥哥来听听。”
陈栎顿时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