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我看到了他,他和那些没有五官的人打了起来。”作家指了指一旁戴鸭舌帽的陈栎。
“我就说这变装还不如不变。”烟枪嘟囔了一句。
“我很害怕,又发现梅篆已经不在车里,他躲在另一侧,全神贯注地在做着什么……”作家不断地调整呼吸,却无法抑制自己的颤抖,他看上去快要吐出来了,双眼更红。
“他是在开车,他明明站在地面上,却一直在做着开车的动作!”
烟枪的表情也渐渐凝重,“什么意思?”
“他的动作,全部被投影在那个代替他坐在驾驶席上的‘人’的身上。”作家勉强说完这句话,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满脸痛苦,冷汗直下。
“你确定?”
作家梗着脖子,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想站起来冲进洗手间,却被人按下,递给他一只打包袋,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吐里面吧。”
陈栎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吐得面无人色的作家,转头对烟枪说,“差不多明白了,就等老大那边的结果。”
烟枪双眉紧皱,指了指一旁吐得天昏地暗的作家,“他怎么办。”
陈栎侧过身对作家说,“我知道你不愿被世俗官僚束缚,但是想要保命,就去军政部吧。”
作家瞪圆了通红的双眼,惨白的脸上满是诧异。
“cy老烟,梅少爷正往你们那边去。”
耳机里已经沉默了许久的伤寒突然开口,传达了一个噩耗。
即使是神经再粗大的人,刚听完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就被故事的主角找上门,都会觉得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