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栎无奈,他举起还包着纱布的左手,“我今天扒拉不动你。”
乌鸦撇了撇嘴,依依不舍地放开陈栎,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欲言又止。
陈栎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摇了摇头。
“好吧,”乌鸦神情低落,嗫嚅着说,“好吧……”
“走了,保重。”陈栎摆摆手。
两人接着向这片区域的深处走去,而乌鸦在原地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也朝反方向离开。
撕去一切多余的关系,回归本真,他们始终是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伙伴,就连他和烟枪也是如此。这是最根深蒂固、不容置疑的。
就像是一棵大树,拥有漫长根系,绵延不绝,不断汲取土壤中的养分,与几时落叶无关。
“你和乌鸦打什么哑谜呢。”烟枪挑了一个这中间最轻松的问题。
陈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烟枪停下了脚步,刚想说什么,没成想陈栎完全不看他径直往前走,烟枪只好又跟上去,大着胆子说,“我也想抱你,你让不让。”
“不让。”陈栎流畅地拒绝
显然因为没挨踹,烟枪的胆子又肥了几分,理直气壮地说,“凭什么她就可以,我们的性别在广义上是一样的。”
“你哭着求我就可以。”
“你等着,不就是哭两嗓子。”
“你先准备,之后我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