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尼古丁咬我一口…呸,小动物咬我一口都得中毒。”
“我咬了那么多口也没中毒,可见这话说得不对。”
他们此时已经靠近中心城的边缘,陈栎在某家工厂的公共停车坪停了车, 和各种大型工业用车并列成一排。
“到了?”烟枪问。
“没, 下来走两步就能看到。”
陈栎说两步还真的就是几步之遥, 对工厂蓄水池的对面, 一片鲜红的杜鹃簇拥着一座小白楼。
他们走过蓄水池上类似于钢梯横倒在上面形成的小路,来到了小白楼脚下。
“你以前就住这儿?”烟枪张望了一圈, 觉得这个地理位置非常奇特,且很不宜居。
陈栎摇了摇头,“她死了之后搬到这儿的。”
杜鹃周围没有太多积雪,花叶在寒风中依旧鲜亮,不知是雇人细心打扫过,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植物养护科技。
小白楼则被雪厚厚地裹了一层,圆润的积雪层让它看上去多了几分可爱。
陈栎用口令打开门——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婆罗根语,至于为什么辰月初喜欢并擅长使用婆罗根语,他目前懒得去深究。
小白楼内仍旧保持着清新干净的味道,廊下的声控灯随着两人的脚步渐次亮起。
“你不是想参观我的房间吗?”陈栎说。
“要是不方便的话…啊?”烟枪的话还没说完,陈栎已经抬手指给他。
——玄关处,两折电动楼梯下的狭窄空间,有一扇棕黑色的小门。
“进去看看。”陈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