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
陈栎撕开包装,里面的酒瓶晶莹剔透, 酒液中浮着一颗颗水母般絮状牵丝的金箔,看上去华贵到……有些神经病。
两人携黄金城最后一名抵达基地, 其他人已经齐聚餐厅, 桌上摆满粟大厨的手艺。
今天人员还算齐整——颂光不在,黑魂也不在, 今天是他固定钓鱼的日子。
陈栎不禁怀疑起反革之前对他说的颂光已经回来,是真是假, 毕竟那次之后颂光始终没有露面。
“你俩来得再晚点就只能洗碗了。”反革调侃道。
陈栎把黄金城放在反革面前,“多喝点,少说点。”
他回座位的时候路过伤寒的位子,伤寒双眼泛红, 直愣愣地看着对面的红耳鹎,可怜的鹎鹎被盯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他拍了拍伤寒的肩膀。
伤寒回头看了陈栎一眼,干燥起皮的双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摇了摇头。
“有事直说。”陈栎说。
伤寒没有回应, 有些僵硬地低下头。
陈栎直觉伤寒身上出了什么事, 他回头看了反革一眼, 反革也在看着他,目光平和, 微微带笑。
“没事,他就是累了,加班加的。”反革笑着说。
“反抗领导压迫是当一个合格下属的第一课。”陈栎说。
伤寒点点头。
这时粟端着大锅从厨房出来,正在沸腾的锅中冒出阵阵浓郁的辛香,他放下大锅后跟反革低声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