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奶奶在上手术台前说,想要看看自家岸岸的爱人,想要看岸岸结婚。
萧岸想满足她,他这次就是来求边邵的。
边邵没有犹豫,带着黑发青年,开车去了医院,他在病床前说:“好,结婚。”
床上的老人一动不动,昏迷着。
边邵知道丁奶奶活下来的唯一希望就是想看萧岸找到幸福。
这天,他没有对黑发青年直接把订婚宴弄成婚礼的做法产生异议,只是在病床前认真照顾那昏迷老人,在丁奶奶耳侧自顾自聊着:“丁奶奶,你一定要努力醒过来,来我们的婚礼,看我们念宣誓词,看我们和和美美。”
入夜,俩青年直接住在了医院,衣不解带。
病房里有消毒药水的味道,在黑暗里,仿佛意味着腐朽。
窗帘紧紧拉着,密不透光。
边邵去走廊里接了水回来,发现那个一直坐在病床前用笔记本处理公务的黑发青年不见了。他低眸,在漆黑里,勉强辨认出那个蜷缩在高级病房沙发上的模糊身影。
连续几日疲惫,萧岸终于撑不住,眯眼睡了过去。
他的半个脑袋还露在沙发边缘外。
边邵蹑手蹑脚,就蹲在他跟前,小心翼翼挪动他的脑袋。
可还是把人弄醒了,黑发青年动了动,抬眸看他,轻轻呓语般:“边边?”
“我在。”边邵揉他眉间的皱痕,道,“睡吧,有我。”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好像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萧岸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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