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并不深,薄闲快速在他口中扫了圈,最后勾着他的舌尖,轻轻吮了下:“有皮蛋的味道,一点点咸,好像还放了点虾仁,好吃。”
时星澜脸红得滴血:“你干什么啊,会传染的!”
“赶紧传上吧。”薄闲不以为然,“中午就想亲了,可憋死我了。”
“……”
吃完粥,薄闲就推着时星澜回床上:“多休息休息,别乱跑。”
吃饱喝足有了力气,时星澜挥着手抗议:“我想洗个澡!”
在被子里闷了一下午,身上黏糊糊的,总觉得自己快馊了。
薄闲下意识想拒绝,时星澜抱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摇了两下:“我已经不发烧了,身上黏黏的不舒服,不洗澡睡不着。”
“可是——”
“薄哥,好不好嘛?”时星澜灵机一动,小声央求,“老公,想洗完澡抱着你睡。”
轰——
薄闲愣了两秒,不敢置信地揉揉耳朵:“宝宝,你刚才叫我什么?”
时星澜早就跑到了卫生间里面,故意拖长声音里带着一丝促狭:“薄哥,记得打电话叫人来换一下床单!”
没敢洗太久,把身上的黏腻感觉洗掉后,时星澜就关了水,往卫生间跑得太急,没带睡衣进来,他看了看沾了汗的衣服,嫌弃地撇撇嘴,抓起一旁的大浴巾往腰上一缠。
房间里的灯全都来着,亮堂堂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一点昏暗的夜色。
床单和被褥都换了新的,薄闲半坐在床上,盯着上半身光裸的人,皱了皱眉头:“嫌烧退得太快?”
时星澜心虚地移开目光,看到他手边放着一套衣服:“咳,我忘了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