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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这点反抗却实在是微不足道。越川芎双手握住萧问渠单薄的肩膀,轻而易举的挑开他的牙关,将温热的酒液送了过去。

萧问渠一时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咳嗽着将口中的酒液咽下,他皱着眉头看向越川芎,指尖轻颤:“你——”

斥责的话还未说出口,越川芎刚离开萧问渠不足一刻的唇瓣又抵了上去,并推着萧问渠的肩膀,将其按到在床榻上。

挣扎与压制在这逐渐暗淡的烛光里如同海浪一般勾缠起伏着,描绘出了这尘世间内最美的乐章。

越川芎由最开始的紧张谨慎,到后来的沉醉痴迷,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令他心神驰往不知疲倦。深埋于那温热之间,注定今夜于他而言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萧问渠临近响午之时才悠悠转醒,他浑身酸痛,雪白的肌肤上也遍布一些淤青的指痕,但好在身子还算清爽且并无其它不妥之处,显然是在昏迷之时身体就已经被越川芎给清洗过了。

越川芎掐着点算着萧问渠清醒的时间,端着一碗做好的药膳推门而入。

与萧问渠的愁容满面相比,他则显得春风拂面,意气风发,那一股浓浓的餍足之味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永慕醒了?”他略微一抬眸就看到了坐在床榻上的萧问渠,目光触及他白皙光滑的后背,昨晚那迷乱却清晰的记忆瞬间便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使得越川芎眸色一暗,呼吸一窒,胸腔中的跳动顿时沉重了几分。

萧问渠听见了他的声音,皱着眉头朝越川芎看去。只见那昨晚跟个疯狗似的人低着头端着一个托盘,动作彬彬有礼却十分迅速的朝他走了过来。

“我方才做了一碗药膳,有益气固元之效,想必永慕这会儿也饿了,多少吃一些吧。”

“呃……”萧问渠闻言撇开头,并不说话。越川芎便微微一笑黏了上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口吹了吹喂到了萧问渠的嘴边。

萧问渠微微红肿的嘴唇抿了一下,眼睫半垂,闻到了一股很诱人的香味,正好他的肚子也确实饿了,便不再推拒,颔首吃了一口。

越川芎见此悄然间松了一口气,继续舀粥喂萧问渠:“怎么样,好吃吗?”

“呃……”萧问渠幅度轻微的点了点头。不多时便吃完了一碗,肚子里暖烘烘的,让他身上的酸痛都清减了几分。

越川芎见萧问渠吃完了,便轻轻的放下了碗,问萧问渠:“永慕身上可还有什么不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