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易感期快到了,”顾浪撒谎睁眼就来,“我申请减重!”

正在穿沙背心和准备绑腿的盛雪河,闻言忍不住眉头一抽,他忙碰了碰顾浪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

“哦?你易感期要到了?”刘教官反问,“你确定?”

“我——”顾浪突然被盛雪河捂住了嘴,盛雪河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报告教官,顾浪同志最近有点发烧,记忆混乱记错了时间,最近并不是他的易感期。”

“发烧?那是不是要减重。”

“报告教官,顾浪同志不愿被特殊对待。他选择用坚强的信念和意志力,与队友同行。”

“行吧,那就照常。”这下刘教官是真的笑了,随后利眼扫过人群,“你们还剩19分36秒。”

不知何时,刘教官已经按下了计时,alpha们咬牙去穿沙背以及绑腿。顾浪的动作还算快,在他刚准备出发时,刘教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同时手中有一个表格。

“小子,你朋友不错。”刘教官又说,“顾浪没打报告,擅自说话,多加一圈。”

alpha们这才看清刘教官手中的表格,上头详细记录了每位成员的体能检测、身体素质,以及易感期的时间。

众人心有余悸,要是顾浪真的用易感期走特殊,就真的要被“特殊对待”了。

顾浪跑出了老远,还是忍不住“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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