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们正在聊天,不知道谁随意回头看了一眼,惊呼:“我操,司杭你怎么流鼻血了?!”
司杭懵在原地,有些迷茫,只觉得周围人喳喳呜呜的,很吵。
鼻腔有些热,也有些稠。
“廖柯这么内向都没流鼻血,司杭平时不是很能吗,怎么这都受不住啊?”
“……他到底想什么,能想出鼻血啊?他不是很恶心beta吗?怎么会想一个beta想到流鼻血啊?”
“司杭就他妈一小雏男,别逗他了,鼻血更多了!”
虽说他们看不起司杭装逼,也没到结仇的地步,有人拿纸巾给他擦。
司杭听着众人低语,声音很硬,却不自然:“我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你没流鼻血,这是红色的鼻涕。擦擦吧。”
“都钻嘴巴里去了,别说话了,不嫌恶心啊。”
要是平时有人和他这么说话,他一定会发火。但现在,司杭只是低头擦着鼻血。
他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恶心。
但他有流鼻血,也有想。
司杭擦完后,又说:“我没有……”
门开了,盛雪河换好了衣服,迎面对上多道alpha的视线,与司杭打了个照面。
眉目冷淡而矜雅,带有浑然天成的贵气,轻飘飘的一眼,让司杭刚止住的血再度涌了出来。
司杭忘了擦,直勾勾地看着他。
盛雪河拧了拧隽秀的眉,像是疑惑,又也许掺杂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