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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叫你全名, 会不会太生疏了?”

傅异闻很认真地看他:“不会。但如果你想换种方式,也未尝不可。”

“你想叫我什么?”

半晌, 盛雪河才别扭道:“异闻?”

二人对视后同时笑了,傅异闻靠近他,抱紧了他:“雪河?”

盛雪河被挠得有些痒:“别, 这太好笑了。”

“好笑吗?”

“是啊,好腻。”

傅异闻的指腹按在他的脊椎, 一寸寸往下描摹, 盛雪河想要推开, 却只能气喘吁吁地软在傅异闻怀里。

直到手指进去,傅异闻才边吻他边回答:“是有点腻。”

……

傅异闻被困在波士顿回不来,幸好研究所没有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上头特批傅异闻假期, 惹得组员十分嫉妒。

“最近活动好多,烦死了, 为什么我们又要泡在实验室, 又要应付这群傻逼。”

傅异闻在下楼梯:“因为我们需要钱。”

没有钱,就无法继续做研究。

“我头发都掉了不少。你的话没事,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可我连oga的手还没摸过。对了, 你未婚妻叫even?你们可真会玩。”

盛雪河前段时间接受过一个采访,有人问他为什么为自己取名even,他是如此回答的:“因为我喜欢even。”

许多人以为盛雪河是个文艺青年,喜欢黄昏到用来取名的地步,更有人认为他浪漫,连取名都如此诗情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