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宁弯弯眼角一笑,“好啊,张姨做什么我都喜欢吃,那我先去收拾东西,待会儿下来。”
“去吧去吧,需要帮忙就喊二姐上去帮你。”
“好,”柳应宁转身上楼,才了两节台阶,忽然又转回头来,微微一笑。
“对了,我的二楼不许外人上去,我走了太久家里人都忘了吗?二姐,把瑜伽房所有东西全部丢掉换新的,再把紫外线消毒灯开足八个小时。”
轻飘飘说完,柳应宁上楼走了,丢下三个阿姨面面相觑。
大小姐的脾气还是这么大,在国外三年,她只不过是学会喜怒不形于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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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快到家人下班回家的时间了,柳应宁下楼来等着。
她穿着一身西柚粉色真丝小吊带跟小短裤,赤着珍珠白的细长胳膊跟大长腿窝在沙发里,怀里抱着一只真丝靠垫,白生生的脚落在红木脚凳上一晃一晃的。
手里撕着枇杷慢吞吞的啃,看着周末档综艺时不时哈哈乐。
只不过大门再打开,进来的是个衣着奢华的三十来岁女人,长得挺漂亮。
爸爸哥哥没等到,倒是把后妈给等回来了。
随即,柳应宁修长的眉梢向上一挑——
后妈臂弯里面挎着的,不正是那只应该摆在她恒温衣帽间里的30钻扣喜马拉雅铂金包。
“太太,您回来了。”
“嘶,手腕好酸,都快发起抖来了,打麻将真不能打这么久,孙太太的瘾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