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毕有:“你的熬夜面膜借我用用。”
“得嘞,走着吧爷们儿。”朱饮宵揽过乌毕有,“哥哥疼你,熬最晚的夜,敷最贵的面膜。”
安平听得无语,看向木葛生,“你不管管?”
“管什么?朋克养生也是养生,人得学会自救。”木葛生端起他的搪瓷缸,“安瓶儿你要不要来一杯?”
安平:“又是红糖水加糖桂花?”
“是可乐泡枸杞。”
“……”
“假的。”柴束薪开口道:“是黑芝麻糊。
安平心力交瘁地去厨房找早饭,一锅虾仁云吞,还有生煎包子。他盛了一碗云吞,叼着个生煎走出厨房,刚好撞见朱饮宵两人敷着面膜从楼上下来,一人一张大白脸。
“刚刚忘了,才想起来。”朱饮宵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柴束薪,“哥,酆都让我带给你的信。”
柴束薪接过信,拆开读完,自始至终没什么表情,将信递给木葛生。
木葛生看了两眼就笑了起来,“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说着看着朱饮宵,“老五,看来你要多住一阵子了。”
朱饮宵贴着面膜,含糊不清道:“机会难得,多陪陪兄长。”
乌毕有一脸状况外,踹了朱饮宵一脚,“怎么回事?”
安平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端着碗站在厨房门口,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紧接着柴束薪就站了起来,走回厢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舐红刀。
“艹!他怎么发火了?”乌毕有整个炸毛,“那封信他妈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