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两手掐住向南风的脖子,“小狼崽子你赶紧把人给我放了,我的座下绝不容许有不法之徒!”

向南风要不是脖子被掐的卡住了呼吸他就笑出来了,但脑袋一动损招就冒了出来,“师父想我放过她也行,我们把没干完的事情继续干完吧。”

屈北溪:?

屈北溪:“什么没干完的事情?”

向南风已经抱着他到了二楼的房间,“师父你不要再装失忆了,没用的。”

屈北溪:我冤枉!我这次真的没装失忆!

向南风抱着他在床上座下,“师父你忘了你对着我发情了。”

瞧瞧什么叫说话的艺术!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屈北溪发情的时候他正好在现场,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师父你对着我发情了,你能说他说的的不对吗?不能!你能说他说的对吗?他也不完全对。

屈北溪懵逼。

脑袋里“发情”两个字来回的转悠,一些记忆一点点的冒了出来,他的脸越来越热这次不是发情导致的是羞耻导致的,他想起了一点点,他主动要向南风吻他,他主动在向南风手上蹭来蹭去。

他觉得他可以去死了,这世间已经不值得他留恋了。

“师父,继续吧。”

向南风引诱的,哄骗的,恳求的——

轻轻晃了下怀里失神的人让对方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