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屈北溪脑袋里把这些话翻了个遍的时候,向南风已经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用那只流着血的手用力的抱着他,“你不可以不要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屈北溪觉得脖子痒痒的想要推开他,他偏开脑袋好不容易把向南风的脑袋从肩膀上弄开,惊讶的看着对方的狼耳朵,他怎么把狼耳朵弄出来了?

目光又下意识的往下面看去,向南风裤子那里果然也有点不一样。

再看向南风,“你怎么了?”

向南风:“我、我好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你是在上面喝酒了吗?”屈北溪急了摸了下向南风的额头热的厉害,“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向南风极其突然的啃上了他,他感受着对方滚烫的舌,简直要气死!这个家伙果然是骗他的,他就是想做这种事!

缘缘:“我觉得他应该是进入发情期了——”

屈北溪:

屈北溪:“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屈北溪一边被向南风连啃带咬一边和缘缘交流着也顾不上害羞了。

缘缘:“我也是根据你上次发情的情况来推断的,很像非常像。”

向南风已经不满足和他接吻了手也不老实了起来,他一边勉强压着一边问缘缘:“那怎么解决的?”

缘缘:“很简单啊,发情那就配合他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屈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