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是罪魁祸首,心疼的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屈北溪身上他留下来的残暴痕迹,对方在他的怀里缩成一个小团,可怜到不能再可怜了——
他照着自己的脑袋打了一下,愧疚的亲吻了下屈北溪的肩头,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取了药膏仔细的为屈北溪涂了起来。
等到给下面上药的时候,屈北溪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丝害怕,“还来——”
声音完全没有发出来。
向南风自责的和他道歉,“师父对不起,对不起我——师父我是给你上药,你放心,我不是要伤害你,北溪对不起,对不起——”
他害怕的抱住屈北溪,害怕对方不要他,抛弃他。
像他们这种野兽进入发情期是非常危险的通常他们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渡过发情期,因为那对对方而言是非常危险的甚至会死!他们服用药物来控制,把这个时间段拉长到一个月左右,这样他们大概每天做一到两次也就可以安全度过发情期了。
如果不想和别人做的话还可以像他一样自己多打几个飞机。
但这次他的发情期比以往早了一个月让没有准备的他措手不及又在这个不怎么来的住处,以至于失控了。
“师父,对不起,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屈北溪从睁开眼睛就听见他一直在和自己道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他勉强发出一些声音来。
向南风看着他可以说是惨烈的身体,屈北溪有些害羞的想要用被子把自己盖上,真是动一根手指都没力气,“把被子给我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