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就怎么说呢,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一种常规且常见的现象,虽然说命运硬币只要从源质花朵上摘下来就会始终处于一个异常缓慢但相对稳定的升华状态,就像冰升华成水蒸气,但如果要达到眼前这个洞天福地的程度
e,只能说是只能说了。
以后米娅姆部落的富二代们出去之后完全可以讲我家里是真的有矿,命运硬币矿!
而对于这种暴殄天物丧心病狂穷奢极欲的败家行为,米娅姆的解释也显然真正涉及到了李沧的知识盲区:“我们认为这是一种奉献、一种牺牲、一种祭祀,我们坚信姆神陆拥有神圣的、自然的、自我的意志,她哺育了三柱神和繁多的人类,她现在支离破碎,她已经很累了,理应得到滋养,部落的行为是高尚的,我们在做这个世界上最有意义的事,我们干干净净的来,最后干干净净的走,姆神陆地库周围快速生长、异化的植物就是祂对部落呼唤和祈祷的回应,新生儿乃至我们自己都在这种润物无声的回馈中更强壮,身体和灵魂得到净化”
这种理论,据李沧所知他一无所知,还是那个词,前所未有。
李沧欲言又止无力吐槽,算了,你们开心就好,不然难道去跟她们讲那种成长只是缓慢逸散的命运硬币源质物把人渗透腌入味的表现和你们的神化观想物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过这玩意倒是让他想起之前那个祈愿构想,毕竟人家小币崽子早就直言过异化血脉浓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甚至tii能生吃命运硬币来着
李沧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像这样的话,这下面已经没人能进去了吧!”
固态命运硬币显然相对稳定,可这些蒸腾翻滚的升华气雾是极其活跃的啊,这他喵的不得一个人进去一坨组织出来?
李沧亲眼见过很多种扛不住过于激烈激进的异化进度中道崩殂于血脉裂解之下的异化血脉生物,只能说不是烟花胜似烟花,场面非常炫酷。
对了,小阿姨缇丽城邦那个埃斯特尔畸变之后差不离也是这么个逻辑,血脉的发育理应是自然的、是类似于植物那样具备顶端优势才能枝繁叶茂的,这种变态发育则不然,一个芽点不光开出千头万绪还tii都齐头并进,各种性状全在抢营养,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畸变、癌化、原地爆炸。
“所以硬币很安全啊!”
米娅姆用一个非常草率的木质大漏勺往阶梯下面啊的,十几二十来米长的竿子抖得像tii条皮筋儿似的。
哗啦~
嗯,甚至都没忘了沥沥水,一大漏勺硬币就这样以一种特别值得吐槽的离谱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新鲜热乎着,水津浸,冒着气儿。
“这玩意照你们这么使唤下去将来还不得万古青天一株柳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惨剧发生,本王就大慈大悲免费帮你们处理了!”老王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漏勺和柄连接处木质竿子重新生长出来的翠绿嫩芽,啧啧有声,然后这货攥着漏勺直接就不撒手了,嘀嘀咕咕:“暴殄天物,拿来给我车条鱼竿这不正正好儿么~!”…
钓鱼佬这种生物,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此时此刻,完全洗脱嫌疑的安灏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想给自己一大嘴巴子,你个笨比,贱嗖嗖的跟过来干啥,现在好了,老子特么怕不是得被当场灭口。
灭口是没有的,安灏被扯回大席,甚至李沧还亲手端了一碗红菇鲈鱼汤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压惊的意思,总之安灏受惊若宠。
然后,就是大块的肉大碗的酒大群的娘们儿。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才三十九岁零几十个月出头的安灏感觉自己仿佛苍老的像个行将就木的93岁老人,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腰,悄然道声辛苦辛苦,然后蹑手蹑脚的抱着自己的衣服绕开那些玉体横陈的女菩萨钻出暖烘烘香喷喷到处都被柔软的动物皮毛包裹的棚屋。
“嘶”
安灏心有余悸,忍不住回头瞥一眼那个嫩叶掩映的圆顶藤编棚屋,又烙铁烫着了似的忙不迭挪开视线,耶熊,几两黄汤险些误我,啊对对对,我就是喝多了,我一定是喝多了,不然难道还能是他喵的胆子比篮子都大自己就敢往这种盘丝洞里钻?
“晴天兄真是宝刀未老啊!”正在抻懒腰的老王挤眉弄眼个不停,“这身手这动静,简直不像快五十的人,嫂子有福了~”
“嫂嫂嫂什什什么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