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喉咙一哽,不再挣扎,反而主动扑进贺远钧怀中,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以为他记起来了,他会有很多话说,要问他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忘记,有没有受伤。
但现在,他只想抱着他。
贺远钧也拥着祁泽,但祁泽的背光滑细腻,身上未着寸缕,他本想抚着他的背,让他宽心,却越摸越偏,心思渐起。
顺便嫌弃一波失忆时的自己,重逢后的欢愉居然只是在梦里。
当然了,不可一世的钧帝是绝不会承认当初与他贵妃暧昧期时,也玩过这么一手,弄得不通人事的祁贵妃看见他便眼神闪躲,红霞染云,羞涩的模样好生可爱。
……不能想了。
硌着他的宝贝爱妃了。
不,行过大礼了,应当夫郎了。
祁泽眼中的泪又是要掉不掉,但心头那点酸楚被某人的反应戳得一干二净。
他从贺远钧怀里退出一些,扯下蒙着他俩脑袋的被子,透了透气,将某人越来越不正经的手拉住,放在自己小腹上。
果然,那手不敢再乱动了。
贺远钧又恢复成了贺大少的状态,有些无措地看着祁泽,不敢轻易动手,生怕惊扰到里面那只小幼崽。
“可以摸?”贺远钧试探地问了一句。
祁泽忍俊不禁,覆上他的手,眼中有他自己看不见的温柔,“当然可以,他是我们的。”
贺远钧坐起来了些,一脸严肃地轻轻滑动手掌,阐述疑惑:“怎么不是软的?”
“我又不是长的脂肪……”祁泽嘟囔着,虽然他开始感觉时也很惊慌。他那时还以为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后来查阅才知道,孕妇都是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受到了另一个爸爸,这时小幼崽忽然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