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曹娴和迟奕分开,听闻严晁要送自己回宫,曹娴拒绝。
“那么晚回去,母妃定会询问,我就不回宫了,严校尉帮我去宫里传个信儿,就说我今晚住在迟府了。”
“公主,这不好吧,若贤妃娘娘和陛下追究,卑职恐难逃其咎。”严晁还是想劝她回宫。
曹娴蹙眉:“你按我说的做就行,出了什么事儿我担着!”
现在换迟椿为难了,她一身酒气,迟奕酩酊大醉,且天色已晚,若现在他们回迟府,少不了一番责骂,重一些还会家法伺候。
脑子一转,想了个对策。
她吩咐店小二派几个人,先去宫中,让守宫门的侍卫知会瑜贤妃一声,公主今晚住在迟府,然后再让人到迟府告知,说自己受公主邀约今夜住在皇宫,如此一来两全其美,哪一个都不用担心会露馅。
突然想到,好像还忘了迟奕,她受公主邀约住宫中说得过去,要是说邀约迟奕留下就欠妥。
想了想,让人到迟府的时候,顺带也知会一下,就说迟公子宿在软香楼了。夜宿花楼,这才符合他哥的形象了,想必父亲母亲也不会怀疑。
交代妥当,才让小二开了五间房。现下严晁也不用送公主回宫,迟椿唤他帮自己一起把岑故送到厢房,自己一人确实扛不动他。
话音刚落,迟奕先一步倒地,不省人事。
迟椿无奈,只能让严晁先帮曹娴把她兄长拖到厢房安置好,再下来帮忙,自己陪着岑故在这儿等。
相比还端坐在椅子上的岑故,迟奕的确更需要帮助,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躺地上,好不容易把躺地上的人扶起出去。
此时包厢内只剩下迟椿和岑故二人,自刚刚他突然清醒坐起,就一直拉着她的手臂不放。
迟椿只能顺着他的力先坐下,尽量温柔的同他说:“大人,要不你先放开我,我送你回房?”
“不要不要,”岑故一把将她的手臂抱进怀里,脑袋枕在她肩膀上擦蹭,“我要和椿儿在一起。”
简直受不了。